第20章(1 / 3)

“嗯?”

拉完警铃的人狐疑转身,在屋内看了圈没发现异常之处,摸着脑袋坐回去继续写着情报,自言自语道:“方才幻听了不成?哎!定是这几日没歇好,今日得早些下值去吃酒。”

狭窄逼人的甬道,李须韫抿唇看向阿十,瞪眼皱眉。

后者耸耸肩,附身低语,“吃亏的到底是谁,你这委屈——唔?!”调侃的话吞没在她肘击在胸膛中钝痛中。

李须韫腾出一只手试图把头顶上贴着甬道的腿放下来,奈何阿十这大块头在把她卡的死死的。

“别乱动!”阿十哑声,隐藏在暗处的脸红的滴血。

再次瞪了眼他,李须韫尴尬地移开脑袋,暗戳戳往壁上靠。

两人在甬道互相远离时,屋内进来了人。

来人是机关楼的主人,一袭明黄的衣袍随步伐而动,若有外人在定会说他大逆不道,这般尊贵之色也敢碰。

“主子!”死士没想到他会来,急忙起身让位给他。

被唤作主人的男人坐下后托着下巴半眯眼,漫不经心地翻阅死士记录的册子。

“哟!蛮勤快。”

“属下尽自己本分罢了,主子过誉了。”

抱拳的死士刚露出一抹笑,就听见他主人漫不经心来了句,“随便说说,还当真了!瞧你这鬼画符——要不考虑去机关处,写情报嘛......屈才了。”

死士:心梗!很心梗!

男人叹了口气,让本就心梗的死士有一瞬觉得心死了,提心吊胆地看了眼大大咧咧靠着椅子的男人,试探问道:“主子可是烦忧?”

“这么明显吗?”男人挑眉,又叹口气,“是挺烦的。”

“让你们把鱼跃案期间往来书信找来,都这么久了,我种的小苗都成大苗了也不见得东西到手,还赔了这么多人进去。”

死士:主人!您那果苗不是昨天才种下的吗?!

“哎!也能理解。”男人一脸无奈,而死士则是松了口气。

“毕竟楼里藏了不少废物,许是运气不好都被挑去找信了。”男人的话直接让死士哭丧脸,惶恐跪下高声请求主子宽恕。

干巴巴地坐着,男人瞥着死士发抖的身子翻白眼,心道他都养了群什么玩意儿?明明是死士,却这么怕死,干脆都杀喽!重新养一批算了,左右不差钱。

“进来可有何发现?”

还不知自己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死士连忙答道:“二殿九日前秘密约工部王侍郎,提及怡和台一事。”

“哦——这样,”男人拿起桌上未干的笔把玩,姿态随意,如拉家常的口吻续道:“怎的?莫不是终于有人发现怡和台匠人的死与那蠢货有关?还是说,那没出息的王梦溪以此为胁那蠢货做交易?”

祖父......威胁二殿下?

那个万事小心谨慎的祖父?那个凡事低调的祖父?李须韫脑袋一片乱麻。

感受到肩处逐渐收紧的手,阿十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模样,盯住她的脸思索许久,用发酸的手臂把人往上提。

“如主子所想,二殿本意让刘真才娶李家娘子作要挟王梦溪的筹码,王梦溪为保李府搬出怡和台之事,才让二殿歇了心思。”

死士见他没吭声,继续说:“二殿被王梦溪捏住把柄恼羞成怒,杀了刘真才泄愤。”顿了顿,“属下发觉刘府似乎与那鱼跃内侍有关系,不知二殿是否......”

“是否与鱼跃有关?”终于听到个感兴趣的,男人坐直不少,“若真有关,那真是见喜闻乐见的事情。”

“行了,听说楼里进了几只老鼠,本宫就不在这碍事,你们忙。”不虚此行的人哼着小曲儿大步离去,死士从地上起来望着那抹明黄,哆嗦着擦去脸上的细汗,回位继续整理情报。

“......李宜明,”阿十喘着粗气,身上的汗与化水混在一起十分不适,“我快坚持不住了。”

她抬眼看着阿十,那只挡住她掉下的手传来细微颤抖,昭示他即将殆尽的体力。

“你去守门。”她没由来了句话,在阿十疑惑眼神中一用力,体力不支的人顿时脱力,阿十带着怀中的李须韫从滑腻的甬道跌落下来。

“你——”

事情发生的突然,死士来不及反应眉心一凉。摸着眉心大洞,死士恍惚地看着李须韫,下一刻直接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跌坐地上的阿十看着钉在墙上的匕首,扭头看回坐在身上,神情冷漠收回手的人,玩笑似得说:“你这功夫得江湖第一吧!”

敷衍扯着嘴角起身,李须韫拖着酸麻的腿来到桌边,看着记录情报的册子。阿十盘腿坐着活动发胀的手臂,视线随她移动。

她出手速度太快,阿十根本没察觉李须韫何时从他袖里拿出匕首,又投出去的。走到死不瞑目的死士面前蹲下,掰过眉心洞穿的脸。

伤口还没一根筷子粗,干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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