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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斯等人聚在一起。
“大家.....还好吗？”
薛定谔拿着黑渊白花说道。
“没问题，都还活着。”
芬兰人说道。
“不对！”
“怎么了？”
爱因斯坦有点疑惑。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我.....”
“......你？你怎么了？说话利索点！”
特斯拉暴躁说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受到了那个人的威胁！”
“他拿我的孩子威胁我！”
？！
芬兰人继续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想不到实验会产生这么严重的后果！”
“主教只是告诉我，他修改过古卷里的后期数据，会白白浪费爱迪生的时间！”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和我说，不希望爱迪生“将划时代的突破占为己有！”我....我怎么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我怎么知道实验失败的后果会这么严重？！”
“你说一一”
乔伊斯瞪大双眼。
噗嗤
“.......你说漏嘴的太多了，愚蠢的人。”
一个黑色的人影，手持一把黑色的长枪贯穿了芬兰人的身体。
“什一一”
“安静地去和你的家人团聚吧。”
特斯拉等人睁大眼睛。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芬兰人就死了！
“你....为什么....”
“不对......你....是什么？！”
“我？从物理关系上讲，我不就是和你们一起行动的女武神，蕾安娜·布里甘缇亚吗？”
“一一虽然外形和人格的确都不是同一个。”
“......也罢，就让你们看清楚一点好了。”
“机械海马体接管率，99.993666%。魂钢皮肤拟态完成。”
那个漆黑的人影缓缓露出原形，是一个金毛畜生......金发男人！
“好了，虽然你们中的某些人本来就认识我.....不过出于礼貌起见，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
“这下奥托·阿波卡利斯。权且担任“天命”的“主教”一职。”
乔伊斯瞪大双眼。
“....奥托！你....你在变什么戏法？！”
“混账东西！！！”
“稍安勿躁，亲爱的笔友。”
“在下出现在自己的某一个机械身体里，这应该不算是什么“魔术”吧？”
“.......雷安娜·布里甘缇亚。一百多年来，最强大，也是我最为倚重的女武神。”
“让她如此强大而可靠的，不是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精神品质.......”
“一一而正是我拣选无数前文明遗产，亲手为她打造的这具不朽之身啊！”
奥托一脸笑容，只不过这笑容怎么看这么想让人给他一拳。
“你.....你究竟在说什么？！”
特斯拉瞪大双眼。
奥托看向她
“.......特斯拉小姐，你已经猜到答案了，却不愿直面它吗？......也罢。”
“我就浪费一点时间，来为你们说明一下好了。”
“从前有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位雅典娜的英雄.......哈，他来自哪里并不重要。”
“总之他很伟大，所以当地人把他曾经驾驶的船供奉了起来，当作纪念碑一样。”
“但是时间无情，制作那艘船的木材，渐渐腐朽不堪。”
“为了不让这艘伟大的船最后只能当作祭品被烧掉，人们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一”
“每隔若干年，就会检查一遍船上的所有部件，如果有腐烂的，就重做新的换掉。”
“于是，很多年后，当一位哲学家前来观看的时候，船上的所有部件，都已经换过至少两遍了。”
“哲学家听说了这件事后很沮丧，他质问当地人：这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
“而当地人却满不在乎回答：如果您说不是的话，那么哲学家先生，您觉得它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是的呢？”
乔伊斯看着奥托说道：“这是什么狗屁故事？”
“你究竟想说什么？！”
“哈哈哈，经过这百余年来，大大小小上千次的人体改造........你们觉得，这具身体究竟是一名女武神，还是一台机器呢？”
“你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