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杀手指路。
他自己开车。
路上，陈言忍不住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不读书，做杀手？人长的挺秀气，脑子不好使，做杀手没前途的，你看你爷爷，死了都没人送终。”
少女冷哼：“他不是我爷爷！而且，我们是正义的杀手，专杀坏人。”
陈言无语：“我看你是脑子坏了，你看我是坏人吗？”
少女眼睛朝下瞄了瞄：“你比坏人坏多了。”
想起他刚才的威胁，她就不寒而栗。
变态都想不出来那种折磨人的办法。
半小时后。
到了。
这里，是独栋的厂房，门口挂着一个牌子，写的是：凤凰自行车配件厂。
陈言瞄了一眼，直接开进大门。
这一刻，他提起全身精神警戒，因为谁也说不好里面是不是有狙击手。
拉着少女杀手下车。
进大楼。
迎面碰到一个黄毛青年，朝少女打招呼：“青衣妹妹，你今天不是第一次出任务吗？首杀完成了吗？”
少女苦瓜着脸，摇摇头。
青年哈哈大笑：“没完成没关系，首杀本来就不容易，哥哥帮你去补刀！咦，这位是谁？没见过，你姐拉的新人？”
少女道：“他就是……我的首杀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