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艾没法回答二姚的问题。大家静了下来。
柴瑛打破了僵局。说道：“明天，我们都能穿统一的衣服了，不知道好看不。”
寒妹道：“应该可以吧！柴国处在天下之中央，对山南海北服饰都有了解，相互借鉴，取长补短，会好看的。”
二姚说道：“祝婷的衣裳就很好看。”
寒妹忽然想起来，那天云鬲看自己和祝婷的眼神，一丝妒意油然而生。不禁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小小祝国的公主，竟然成为男同学们的女神，而堂堂大寒国公主，却被大家忽视，我……我……岂能甘拜下风？寒妹粗糙的脸颊上，掠过一片阴云。
寒妹的表情变化，大家都没有注意，几个人各自低头忙着。
“真的挺好看的，高高的，瘦瘦的，白白的。像……像……像仙女。不过，我总觉得，她不如我姐。”柴瑛夸赞着祝婷，却又赞美着女艾。
“小姑娘，你懂什么？你见过仙女吗？仙女都很漂亮吗？”二姚驳斥道。
“大家夸女孩漂亮，不都这么说吗？不像仙女，难道说像狐狸精吗？”柴瑛急了。
“别喊，邻屋会听到的。小点声。”女艾抬起头，劝着柴瑛。
柴瑛看看女艾，心想，我有错吗？你也不向着我，眼神带着求助。
女艾说道：“说的对，仙女是夸姑娘的，狐狸精是说年龄大点的女人的。可是，我们，谁也没见过仙女，也没见过狐狸精啊！”
二姚看看女艾，微微一笑。
寒妹也抬起头，思考着。
课堂，师源讲课。
木板上写着黑黑的一个天书礼字。
“礼，最早是指我们祭祀神灵时，使用的一套严格而隆重的仪式，也称礼仪。是表示对上天神灵的一种敬意。后来，又衍生了晚辈对长辈、徒弟对师父、族人对首领的尊敬。再后来，演变为我们社会的等级制度，以此相适应的行为准则和道德规范。礼，天书文字是一串玉，一面鼓，最初之意是在礼乐声中，把最尊贵东西的献给神灵，后来，礼的部分主要对人们的身份进行划分和社会规范，最终形成了等级制度。乐的部分主要是基于礼的等级制度，运用音乐进行缓解社会矛盾。前者是所有制度的基础和前提，后者是制度运行的形式和保障……”
少康感到有些头疼，这些东西，陈述太复杂了，把礼仪，鼓乐，按等级分别演示一下，大家不就知道了？他只是想想而已，没有做声。
“今天下午，书院统一的衣裳就做好了，大家换上新装，我们去场地练习。”师源继续讲着。
女艾看看寒妹，寒妹正很认真的听着。
她又扭头看看少康，少康正好扫视过来。四目相对，女艾顿觉胸口一热，急忙规避。
少康看到女艾的眼神、表情以及躲避自己眼神的速度，忽然想起来昨晚郚林说的话。感觉女艾对自己，确实有爱慕之情。心想，不行，我有时间要回绝她，我今生今世不配再有儿女情长，我肩负重任，生命不属于自己，再说，虞王对我有再造之恩，今生已经愧对大姚二姚了，不能够再连累他人。
终于下了课。
大家来到餐厅。
二姚、去找少康。
柴瑛来找女艾，寒妹也来找女艾，这样，就出现了一个空位。
祝婷的一桌正好四个人，在寒妹侧对面。
云鬲也走来，看到了祝婷，又看到了祝婷旁边的空位。就走了过来。
寒妹的余光早就注意到了云鬲。看云鬲向这边走来，就起身挪到了靠近祝婷的位子上。
云鬲已经到了，看到那个空位被寒妹坐定，他有些进退两难，有点尴尬了。女艾看出门道，起身对云鬲说道：“坐吧，都很熟了。”
寒妹只是立起，云鬲只好绕过寒妹，坐到了里边的位子，同柴瑛对脸坐着。
柴瑛坐在那里，两眼直愣愣地盯着云鬲。把云鬲看得拘谨起来。
女艾看看柴瑛，道：“行了，成花痴了。”
柴瑛笑笑，道：“云师兄，今日机缘，与你对坐，真是三生有幸。我看你，像是挺喜欢祝婷，可是，她是全体男同学心中的女神，很难追到的，不如我们……聊聊？”说完，用炙热的目光注视着云鬲。
寒妹似乎没有听到，低着头。
女艾一听，很是惊讶，自己自以为对柴瑛很是了解，可是，万万没想到她会如此主动。
云鬲看看柴瑛，急忙彬彬有礼道：“敢问柴姑娘，你年纪几何？还未成年，竟如此厚颜？”
“追求心爱之人，怎叫厚颜？难道眼看着心爱的人，让他人抢走？俗话说，先下手为强，是吗？”柴瑛说完，用余光看看寒妹。
“啊？”云鬲无言以对。他对这个小姑娘居然毫无抵抗能力，自己却如坐针毡。
柴瑛又看着云鬲，道：“你，好潇洒啊！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落落大方，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