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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过往(1 / 2)

我没有说话,等待卢婉婷继续说下去,她走近两步盯着我说:“你以为你当初凭什么能如愿嫁去东宫做太子妃,如今又能稳坐中宫之位,你为一己私欲只知道用寻死觅活的手段来逼迫家里,你知道父亲母亲向来疼你定会依了你。

也确实如你所愿了。你可知为何当初你为相府嫡女却不是太子妃第一人选?因为那时候皇室已经在忌惮父亲在朝中的权利,自然不会在让你嫁去东宫胖咱们家如虎添翼。可是你不考虑局势,不在意父亲的处境,只顾着你自己,不惜以死相逼让父亲成全你,父亲当然舍不得你死,所以他入宫见了先皇,表示愿意交出部分兵权,可先皇还是不放心啊,不得已父亲说可以让出这个宰相的位置,先皇却觉得如若无缘无故革了父亲的职,朝中必定会动荡,所以先皇表示让你嫁去东宫也可以,不过兄长就不能再入朝为官也不能再世袭罔替,如此便断了卢家在朝中的后路,也断送了兄长的前程。

兄长本是多骄傲的一个人啊,从小便精于骑射,发必命中,诗书翰墨也不输旁人,可自哦嫁去东宫后,他便不再碰那些弓箭,整日把自己关在相府里,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男儿本该有一个大好的前程,却被你牵连至此,空有一身本事毫无用武之地。你都不曾见他如何挨过这六年的‘软禁’,不知情的人只知道相府有一个在宫中做皇后的女儿,哪里还记得相府还有他这么一个嫡世子。

倒是你,依旧心安理得的享受你身居高位的日子,何曾几时想起过你是踩在谁的头上坐上这皇后之位的?我都替兄长寒心,替他不值得。”

竟然是有这样的隐情,我手一抖桌边的砚台落地而碎,我一时心乱如麻,竟有些心虚和心疼,可造成这一切的人又不是,虽然我也很为卢昭延惋惜。

而这一切在卢婉婷看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她冷笑了一声又道:

“怎么?现在想起来觉得愧疚了?我就是不理解,你当初为何就偏偏要执着于那太子妃之位?你现在如愿以偿,如何?是你想要的日子吗?他有对你动过半分心思吗?”

我本该还有些心虚之意在,闻言却听出了不对劲,为何她会知道李宸宇对卢婉轻没动心过?不过很快我就没多想,毕竟之前宫里宫外都在传卢婉轻不受宠,想来卢婉婷知道也就自然理所应当。

“怎么?皇后娘娘为何不说话?”卢婉婷看着我道。

我凄凉的说:“此事确实不该,既是我做下的事,日后我自会想办法补偿兄长。”

卢婉婷愤愤不平的道:“补偿?你真是皇后的位子坐惯了,说话都如此高高在上,你断送的可是他一辈子的前程,你能做何补偿?你莫……”

就在卢婉婷不停的咄咄逼人时,一个丫鬟在门外期期艾艾的出声道:

“二小姐,忠义侯与小侯爷前来府中道贺,老爷唤你前去见礼。”

卢婉婷回那丫鬟说:“知道了”然后又看了我一眼说:“皇后自便吧”,转身随那丫鬟去前院了。

我愣了片刻才蹲下身来看着那砚台,边沿一圈都被磕碎了。

卢婉婷说的也没错,我如今在宫里自己也都是如履薄冰,寸步难行,我如何能帮到卢昭延,何谈所谓的‘补偿’呢?我暗自叹息着。

话说这相府不及宫里的几分之一大,可毕竟初来乍到,回去时,没有了卢婉婷引路,我居然一时在偌大的后院里失了方向,绕了好几圈没有找到回去的路。

在路过一个小院时,看到院中有一棵秋海棠,正值初夏,这棵海棠树已经开满了花,我扫视这个院子,打扫的很干净,海棠树也被照料的很好,却不像经常有人住的样子,我站在海棠树下抬手抚上一片花瓣时听到身后有动静。

一回头便和来人四目对视对视。

官翎曦负手站在廊下,他微蹙的眉头看到我时眼眸里含了笑意,我还沉浸在少年的美貌里时,他却收敛了笑意突然肃了脸,眼神冷淡的看着我说:

“为何带了这手镯?”

我怔愣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直到我看他拧着眉头盯着我手腕上的镯子时,我才抬手晃了晃那镯子,镯子上的铃铛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我说:

“你说这个?”

他不言语。

我不解道:“本宫自己的首饰,自当是想戴就戴,想戴哪个戴哪个,官世子问这话是不是有些突兀?”

官翎曦闻言朝我走来,步步逼近,直到贴近我身边,他一把抓起我的手,看了眼那镯子又居高临下看着我道:

“你什么意思?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怒吼着质问我,言辞锋利冰冷,我却一脸茫然,他又想干什么?好像每次见面他都能突然‘发疯’,还记得上次见面时,在梅苑他也是好端端的突然生了气。

我想试着把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却依旧被他死死抓住,我有些无措又生气,

“官世子这是何意?本宫是皇后,你现在所处的地方是相府,是本宫原来的家,你想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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