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吧,所以放心吧东子哥,咱们两兄弟一起干,一起发财。”
方震东由衷的为这个弟弟感到高兴,也知道对方想拉自己一把,心里暖暖的之外,也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了。
能走到这一步,他不知道姜无惑花费多少心血,想来也是非常不容易,他自然不能坐享其成。
他早就有了打算,等在家里待一段时间,还是去市里打工,先把干爸的钱还掉。
有时间回来看看奶。
自己弟弟做的好,有钱赚,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不能让他受自己的影响。
姜无惑见方震东拒绝,笑了笑,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
“东子哥,我先去挖蚯蚓。”
姜无惑拿着铁锹跑到牛棚。
方震东蹲在地上拧开耗子的盖子。
买来的耗子是圆桶形状,长四十公分,宽十五,两端都可以进货,拧开倒货也比较方便。
姜父收拾完,看到端着蚯蚓的姜无惑问道:“还是去梯田下?”
“鳝鱼耗子下梯田,地笼的下水库旁边的河里。”
姜显宗想了想,不太放心,“换个地方算球。龙尾山那边有条小河,水草也多,里面估计也有货。”
姜无惑知道自己老爸是担心耗子被偷,“爸,我心里有数。”
装好饵料。
姜无惑和方震东给阿奶打了一个招呼。
一人背着一麻袋就往梯田走。
姜无惑这次特意留意了一下。
一路上并没有人跟着。
梯田的必经之路,要经过村里的十几户人家,姜无惑一时半会也无法确定是谁。
不过,他自有准备。
两人来到梯田的小河。
方震东问,“听干爸的意思,是有人偷耗子?”
他又不傻,姜显宗虽然说的隐晦,但他还是能猜出来不少。
姜无惑没有隐瞒,将昨天耗子被偷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妈的。”方震东听完骂了一句,皱着眉头道:“等会下完,就在这里守着,我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
方震东虽然坐了几年牢,火爆的性子并没有磨掉多少,当然,肯定也是有改变,但只是对他自己而言。
他受点欺负,无所谓。
甚至被人指着鼻子骂。
他都可以咬着牙不去理会。
可要是谁敢欺负他家里人,那就要掂量掂量,他方震东死了没。
“东子哥,你放心,我都处理好了,你等着看就好了。”
方震东点了点头,既然姜无惑都这么说了,他肯定是相信。
“东子哥,要不要咱们比比谁下的多?”姜无惑怕方震东胡思乱想,急忙转移话题。
他太了解方震东的性子了,也不由有些后悔给对方说这个,要是再有个好歹,他估计得后悔死。
“行啊,看你有没有长进,可不能跟小时候一样,输了哭鼻子哦。”
姜无惑老脸一红,小时候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嘛。
方震东哈哈大笑,提着耗子就开始找位置。
两人一人25个。
都是下鳝鱼的老手。
姜无惑找位置的技巧还都是方震东教的。
姜无惑每下一个,都会释放点灵气。
他倒不是想赢方震东。
而是担心空军,毕竟好大多年没有下了。
鳝鱼笼子下完。
两人又跑去水库旁边的一条小河下地笼。
这条河里河鲜多,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姜无惑自然是每下一个,都在装瓶子的饵料里释放了一点灵气。
做完这一切,趁着方震东放水的功夫,姜无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纸人丢在地上。
纸人是他挖蚯蚓的时候剪的。
也算是为偷耗子的人特意准备。
姜无惑掐指念叨几句。
唰的一声。
纸人直接竖立而起,宛如活过来了一般,像个巴掌大的婴儿,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很快消失在了草丛里。
而此时姜无惑的脑海里里瞬间多出了一条视线。
自然是纸人的。
姜无惑施展的正是三千法诀里的纸人术。
方震东放水回来,递了姜无惑一根烟,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些笼子都是新买的,要是被偷了,可有的心疼。
“确定不用守着?”
“放心东子哥,你就好好休息,明早我去叫你。”
两人回到家。
方震东和奶回了自己的屋子。
姜显宗坐在门槛上抽烟,脸蛋通红。
这一顿他可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