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
但现实就是这样。
很少有人可以既要也要。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顾含舞。
有墨麒肆护着，她可以什么烦心事都不用想。
不管发生什么，有墨麒肆在，总能护好她，守护住她的单纯天真。
……
墨麒肆没再搭理牧时屿，揉揉顾含舞的头，轻声问：“要喝水吗？”
“要！”
墨麒肆拿过水瓶，打开，递到顾含舞嘴边，亲自喂她喝了水。
等到顾含舞喝够了，他才发动车子。
墨麒肆和顾含舞高高兴兴逛了半天，已经准备去吃饭了。
另一边的司翊却等了顾含舞一个早上……
司翊在出发前就把别院地址告诉顾含舞，心里也是存了一丝侥幸，想看看他的徒弟会不会在他离开前去送送他。
虽然顾含舞已经说了她怕热，不想出门。
但……
司翊找了涵涵几万年，幻想过无数次找到她之后能把她接到身边，就像几万年前一样，亲自照顾教导她。
得知顾含舞有自己的家人，不愿意与他回去时，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总归是有些失落的。
虽找到了她，可见面的机会太少太少了……
司翊太希望能多见见顾含舞……
所以他今天早上一直在别院等着。
可惜，等了一早上，还是没等到顾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