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黑熊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恶意，抬手就朝着她的脸挠去。
“娘。”齐大牛被黑熊的动作，吓得叫出声。
秦娇奴身子往旁边一侧，躲过了它的攻击，伸手拧了它的耳朵：“小黑子，你皮痒了，敢偷袭我。”
黑熊吃痛地“嗷”地一声，凶狠地瞪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惦记我的毛皮了。
秦娇奴笑着松开了它的耳朵：“我要是惦记你的毛皮，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和我说话，毛皮是不错，还是在你身上摸起来手感最好，没有生命的东西，手感差了许多。”
黑熊瞪着她，像是再确认她说的真假。
秦娇奴耸耸肩，起身回了山洞，收拾了一下明天要带走的东西。
齐大牛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和黑熊：“娘，你为什么不让我伤害山林里动物？”
秦娇奴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万物皆有灵。”
齐大牛似懂非懂：“那你当初还杀了一头老虎。”
“那不是要还钱嘛。”
“那野鸡，野兔还有蛇呢？”
“这些东西太多了，破坏了生态平衡，我这是保护生态。”
“生态又是什么？”
秦娇奴眯着眼睛看着他：“大牛，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那么多问题？”
“十万个为什么又是什么？不懂就问，不是你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