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琵琶行9(2 / 3)

有点遗憾: “那《连昌宫词》怎么不放出来呢?朕自己也看不了啊!"

兼听则明,这种治乱因由他也很想知道好吧!楚棠有些时候也太不知晓体恤祖宗了。中唐。白行简听着觉得耳熟: “兄长,这《上阳白发人》,与你是同题之作吧?”

白居易正在欣赏好友的诗,越品越觉得元稹写得好,与自己胸臆契合,此时听到弟弟的问话才抬起头来,脸上还有未褪的笑意:

"适才楚姑娘也曾放出我之诗作,或是我二人俱有所感,命章而题。微之之诗叙议抒情,当深婉动人,我要再与他写一首和诗!"

说着,当场铺纸研磨,信笔由书起来。

一旁的白行简沉默了又沉默,兄长当真不在意水镜说我是中唐传奇大家吗?我也有文名传千古好吧!白氏一门双杰竟是不值得开心了么?

另一边,终于等到水镜认证的元稹也颇受鼓舞,当即便拿出纸笔,向白居易写诗表明心志,他二人此后一定要多作新乐府,以抒民困!

【可以说,其时的白居易,确实是抱着兼济之志的。他少年得志,一身才华,后来得唐宪宗的赏识,做了翰林学士,又做了左拾遗,可谓是青云直上。

更难能可贵的是,白居易不是尸位素餐的人,不仅用诗歌揭露时弊,还在唐宪宗面前直言劝谏。

但是吧,唐宪宗这个人,虽然在政治上也有些建树,但心眼比起他的老祖宗二凤来,却是小了不止一点

比如说,他想让宦官掌兵权,白居易上疏反对,他就大发雷霆,对着宰相抱怨白居易不识颜色对他无礼,宰相劝了许久才让他按下火气,暂时没有把白居易撤职。

不过他也没忍多久,过了段时间他就把白居易的左拾遗撤了,改任别的官职。】

“哼!”

李世民拂袖而怒,虽然楚棠是在夸他,但是听着宪宗做的那些事,他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一个宦官有多大才能,竟敢让他掌兵,唐宪宗的脑子被驴踢了吗?!"

他也是不懂了,明明十常侍祸乱殷鉴不

远,怎么后世子孙还是一个个上赶着亲近宦官?那白居易倒是清醒,但耐不住皇帝犯浑啊!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魏征等人严肃道: “君王一意,思量难免不足,诸卿日后定要时常劝谏于朕,以免朕行止有失,反误政事。"

魏征等人心悦诚服,纷纷拱手口称不敢,心中却颇有几分自豪,看看他们的陛下,多么会反躬自省,多么有容人雅量,简直是——不世出的明君!

至于唐宪宗,呵呵。

中唐。

李纯的脸青了青,武元衡和裴度还在堂下,当着重臣的面被水镜指着鼻子骂,他的面子根本挂不住,只剩一张嘴硬:

"朕一手提拔了白居易,他却如此无礼,朕不该稍作惩戒吗?"

这哪是“稍作”啊!武元衡想要开口,裴度不着痕迹地将他一拉,率先拱手道:

"白居易直言敢谏,恰可见他感念陛下提携之恩,欲报陛下。昔年,邹忌讽齐王纳谏,齐威王听之,战胜于朝廷,陛下若因此治白居易的罪,朝堂之上谁还敢说真话,届时陛下岂非日日处在蒙蔽之中?陛下圣明天子,必不可将自己置于险境啊!"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李纯一时想发火也发不出来,只好冷哼一声,没好气道: “朕岂会做这等事?"

裴度闻言悄悄松了口气,与武元衡一起行礼: “陛下圣明!”小院里。

白居易苦笑摇头: “陛下政令有失,我为拾遗,不可不谏言……”臣子有赤心,君王可有太宗之雅量?

【如果说,此时的小小波折他尚能忍受的话,那么直至武元衡与裴度遇刺,他上书谏言,被群起而攻之,落贬江州,白居易才感受到了仕途的严霜,从三科及第的天之骄子,到被贬江州的犯官,人生之起落,岂是几句话能说清的?

被贬江州后的白居易虽有苦闷,但从未自甘失败,仍时时刻刻盼着回到长安再建功业,实现大唐的伟大复兴。

不过,元和十一年,朝中有一个叫张宿的奸臣作崇,整出了一场莫须有的朋党案,白居易的许多友人都牵连其中,被贬出京,消息传到江州,白居易如遭当头棒喝,朝局如此,友人零落,自己还有机会再回长安么?

他痛苦迷茫,心中的兼济志开始动摇,而其后陆陆续续传来的好友病逝的

消息更是让他颓丧不已,他选择了天平的另一面——独善其身。】

终南山。

杜甫叹了一口气: “文章憎命达,顺遂如白居易,也难逃此谶。”

李白亦是叹息: "居不易,难乐天,我等与他,也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慨了。"

这边的文人为白居易的遭遇叹息不已,那边皇宫的气氛却是倏然紧张了起来,楚棠这几句话说得不甚清晰,但是任谁都听得出来其中暗含着一场怎样的风暴。武元衡忧心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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