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发动问界9，按照我说的路线行驶，一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
我表面表现自然，其实暗地里却在悄悄观察王灿表情变化，另外车内的一些地方我也不放过。
昨晚那鸭舌帽女子若是真上了这辆车，总该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吧，比如长头发，还比如红色油漆等等。
很高兴，观察半天，我并没有在车上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说实话，我还真怕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如果车上真有红色油漆，那么，问题就严重了。
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最要好的兄弟，希望这份友谊能一直保持下去，这是我心中真实想法。
车子沿着西环路，进入北环二路，来到一个轻工业园区，停好车子，王灿跟我来到a栋楼，从电梯上到五楼，这里是我的电商直播带货公司。
【疯狂激战哥电商直播中心】
这一层面积大概有2500平米。
仓库占2000平米，货架500条。
仓库上架、拣货、打包、发货、主管等工人46名。
直播间500平米，一共有25间，主播25位。
整个直播带货中心共有71人。
王灿初次来这里，看见满仓库景象，有点惊呆的感觉。
“哥！这里好热闹啊！我一直以为你那动漫公司已经很大了，没有想到，这里还要更大，这里得有多少人呀？”
“不多，七十来人！”
我微微一笑，带着他在仓库里转悠一圈。
就在这时，仓库主管突然慌慌张张跑过来找我，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表情凝重，只说让我跟他去办公室看看电脑就知道了。
我不再啰嗦，直接跟随主管来到办公室电脑前。
此时坐在电脑前的线上小姐姐，已经满脸焦头烂额，她直接站起身，把位置让给我。
我坐下来，盯着电脑大体看了一下，不禁好奇万分。
“这么多退货？怎么回事？具体原因是什么？”
“以前有退货的，最多就是一天几单，而今天退单数量，一下子达到了一百多单，这个情况很不正常，客户退单原因更是奇怪，他们都反馈是质量有问题、质量有划痕，我们好好的产品，出库时都有经过专人把关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质量问题？”
主管是一位二十七八岁小伙，此时他额头早已冒汗。
我略微一沉思，随即对主管说。
“把关的是谁？叫来了解一下情况。”
我说完之后，主管倒是奇怪，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刚才所说之话，他一直低着头，脸上豆大汗珠冒个不停。
此时，站在旁边的一脸哑然的小姐姐突然开口了。
“张总！那个……那个质量把关的是个临时工，今天没来。”
“把质量关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临时工，确实有点不妥，这算谁的错？”
我声音严肃起来，肯定要处罚相关人员，但不是现在。
接下来让主管打电话给那没来上班的临时工，没有想到主管又萎靡了。
还是旁边小姐姐开的口。
”主管已经打过十几通电话，对方关机。”
关机！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即展开我天马行空的写作想象力，瞬间与泼油漆一事连在一起，此事太过突然，绝不能马虎，若不挖出背后之人，恐怕永无宁日。
仓库里各个角落都有监控摄像头，在调取监控画面出来的那一刻，我颤了一下。
果然是她！
只见画面上，一位头扎长辫子的女子站在桌台前正在忙碌，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身上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上面是黑色小西装，看上去像极了电视上瘦身成功的明星贾玲。
也许是最近刷到的贾玲太多了，看见穿西装的女人，脑子里就会想起贾玲。
当然，以上都是一种形容。
此女子虽然没有戴鸭舌帽，但其体型和外在轮廓，和夜晚我跟踪的那泼油漆女子十分相似。
通过正面监控视频观察，尽管她以眼镜削弱面容辨识度，还是不能完全把脸遮挡。
女子的脸在监控显示器上扑闪扑闪发着光，好像她脸上有一层东西，大家说那是化的妆，很白的一层，所以监控摄像头照在上面会产生反光。
我恍然大悟，如果有妆覆盖，卸掉妆之后，那肯定是判若两人。
其实大家并不在意妆不妆的，更在意的是这女子如何操作让产品退火的？
监控放大后，终于发现端倪，如果不放大画面，根本看不出此女手上的细微古怪小动作。
她右手中指上戴着一个类似戒指的小东西，凡是过手的商品，她就会把戒指按在上面轻轻一划，然后那商品就会留下一道小口子。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