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2 / 3)

悄就把事情给办了,还把人手给安排好了,家里还没一个人知道。

秦相只觉得这日家里安静地有些过分,他觉得古怪,还跟母亲嘀咕了一句,结果被秦老夫人骂了一顿:“孩子活泼些你便要打他,如今听话了又怀疑他在憋着坏,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

秦相欲言又止,最终放弃了将儿子叫过来盘问的念头。

秦朗这边一切顺利,他怕自己做不好,还把商止给叫了过来,当天就开始埋头苦写。

裴元珩也没闲着。

不出半日功夫,裴元珩在长云书院力压当朝太子的风声便走露了出去。

外人都道晋王是故意藏拙,并非真的不通文墨,还有人说,晋王在长云书院作的画被几个儒生争抢,最终谁也没抢到。画是见不到了,那首诗却流传了出来。清新脱俗,朗朗上口,若说这样的人是个蠢的,兴许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

晋王愚钝的流言不攻自破,至于从前为何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民间总觉得是因为晋王得罪了人;至于朝中会怎么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裴元珩当天晚上便被叫去了宫里。皇上不满意裴元珩踩着他心爱的太子扬名,遂将人叫到宫中敲打一顿。他还是不信裴元珩骤然变成了个才子,质问道:“你今日在长云书院是怎么回事,请人代笔了?”

裴元珩隐忍着,险些气得笑出声:“众目睽睽之下儿臣如何请人代笔?书院的那些先生学子都是瞎子不成?”

皇上还是不信:“你若真有本事,从前何故装成那副模样?”

裴元珩垂下头,语气低落了不少:“儿臣先前处处不及皇兄,所以总觉得自卑,这些年在无人处勤加练习,就是为了让父皇有朝一日能够以儿臣为荣。”

皇上咳了一声,有些赧然。

这孩子念着他,他却还在兴师问罪。可是偏心眼就是偏心眼,即便裴元珩这么说了皇上还是觉得他不该:“那你也不能压着你皇兄!你皇兄何等身份?他不与你争是顾忌着兄弟情谊,你也不该欺负他心软……”

皇上喋喋不休,无非是敲打裴元珩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不自量力与太子争锋。唠叨了半天话锋一转,才提到太子过两天要去户部学习四柱账目,让裴元珩务必好生招待。

他可以责怪裴元珩,裴元珩却不能心生怨怼,依旧得继续给太子铺路。

裴元珩幽幽地听完,不置一词。这狗皇帝凭什么以为他还能无限容忍裴元玺?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裴元珩?

每次从宫中出来,裴元珩总要发疯。

郑厌知道自己今日得罪了晋王,千方百计躲着人,可即便如此还是被人给逮到了。看到晋王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那一刻,郑厌吓得直接叫了一声,不由分说将人拉到了门后头。

老天爷,这位祖宗是想让他死吧!

郑厌实在是心焦,却还赔着笑脸:“您要真有事儿要吩咐,差人带一句话过来就是了,何必上门呢?”

亲自过来找,对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只怕旁人来找,郑大尚书会端着身份,下不了手。”裴元珩扫了他一眼,从袖口取出一包药,直接丢到郑厌怀里:“两天后裴元玺来户部考察,你事先将这包药给他用了。”

郑厌颤颤巍巍地拿着药,眼前一阵阵发黑:“这是……”

该不会是毒.药吧?

他一家老小的命还保得住吧?

“放心,不是毒.药,凭他造的孽还享受不到这么痛快的死法。”裴元珩也想干脆地毒死他,但以郑厌的性子必然要验明,真是毒药的话他不会下的,毕竟郑厌还没有完全放弃裴元玺。即便真的放弃了,也不敢将他毒死,他还得顾忌着自己的女儿跟郑家上下一百口人。

虽不是毒.药,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郑厌还是脚下发虚:“殿下,太子身边常年有人侍奉,只怕这药并不是那么容易下的。”

“那就你吃好了,两天后你过来,我看着你吃。”裴元珩笑得没有一丝感情,玩味地看着对方,“我会带足量,让你们郑家人都尝尝。反正也毒不死,最多失态一些罢了,如何?”

郑厌怔住,他早知道晋王心情恶劣,但是没想过他能恶劣至此啊!

裴元珩轻飘飘地丢下这包药便离开了。

郑厌却陷入了莫大的悔恨当中。他并不知道皇上将晋王叫过去训了一顿,还以为晋王是在报复自己为太子说了话。他就不该去书院的,得罪了晋王不说,太子那边也没讨到好,悔之晚矣!

郑厌纠结了一晚,始终没有下定决心。

可等到第二日时,却有人逼着他做了抉择。

太子昨日在书院里尚且端得住,但今日听到外头的风言风语后却有些失态失衡。这么多年,一直是他压着裴元珩,他是最尊贵、最得宠、最文武双全的天潢贵胄。凭借自己力压所有皇子的优势,才能引来这么多朝臣的支持。哪怕他知道裴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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