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能，你已经很不简单，大爱无私。”张易阳有力气了，爬起来靠着床头，把苏凝搂在怀里，继续说，“大爱从许多方面都能体现出来，首当其冲是你面对仇恨时处理得非常好，没伤和气。无私更不用说，我想你长这么大没做过什么坏事。”
苏凝昂着脑袋看着张易阳：“你呢？你干过没有？”
“我有，经常做。”
“都做了些什么坏事，给我说说，看重不重，要是重，我这么大爱无私的人，嗯，肯定大义灭亲把你送公安局。”
“你傻啊，国外不叫公安局，叫警察局。”
“别废话，说你做过的坏事，立即。”苏凝在模仿冷罗刹的口吻，连口头语都用上了……
“学冷罗刹呢？”看苏凝真好像冷罗刹那样瞪起了眼睛，张易阳觉得该配合她，所以立刻道，“我做的坏事吧，我从什么时候说起？我大概五岁时就偷看隔壁的姐姐洗澡，六岁看黄色小说，七岁掀女生裙子，八岁……”张易阳不顾苏凝哭笑不得的目光继续飞快往下说，直说到十三岁，什么流氓事都几乎做光了，苏凝喊停了才停下来……
苏凝说：“流氓、变态、下流……”
“对，我就这样，你是不是后悔？”
“别摸，你个流氓。”苏凝掀翻被子下床，“我不跟你一起了，我去洗澡了！”
“洗澡更要跟我一起，我是你的刷子，没有我，谁给你刷背？”
“我不用你刷。”
“嘿，这就由不得你了，况且夫君给娘子刷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大家都那么干，我们不能搞特殊对不对？”
在苏黎世的这个夜晚，张易阳和苏凝聊了许多，气氛是很愉悦那种气氛。他们都暂时忘了那些烦心事，好好
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间。人生不尽如人意，不但要懂得去珍惜永恒的一些人和事，还得去珍惜短暂的，就好比看流星，流星划过天空过程短暂得甚至只有一秒，可那一秒无疑非常美丽，愤恨它的短暂，而不去记忆她的美丽，是永远不会快乐的。
差不多天亮时，张易阳和苏凝才睡了过去，踏踏实实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黄昏。
起床了，张易阳说：“苏凝你太能睡了！”
苏凝说：“早就醒了，就是……有点不舍得起床。”
“这叫什么？贪恋我的温柔？嘿嘿，我可是很流氓的哦。”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
“出去吃，明天我们离开这里，总得带走点什么吧？我旅游的时候喜欢这样，如果只蜗在酒店里，自己家更舒服，何必出来？”苏凝神采飞扬继续道，“旅游是尽可能放纵自己，把平常不敢随便表露的情绪表露出来。”
张易阳点头道：“那我在国内走在大街上不敢摸漂亮女人的屁股，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国外就可以？因为是旅游，因为这里陌生，没有人认识我。”
苏凝又气又恨的表情。
半小时后，张易阳和苏凝出门了，走了许多条街，找到一家火锅店。天气寒冷，吃火锅是个特别爽的事情，另一个特别爽的事情是隔壁桌是中国人，在说中国话，虽然彼此间完全不熟识，但感觉到亲切，亲切感这东西是难能可贵、可遇不可求的，能在异国他乡遇到，非常不容易。
吃火锅花了两个小时，离开火锅店，他们进了一个商场，很大，琳琅满目什么商品都有得卖，苏凝走到每个喜欢的商品面前都会发出一声感叹，说着“我好想要哦”之类的话，仿佛一
个突然从农村小店铺进入大都市超市的小女孩一样。
张易阳说：“苏凝，你要是喜欢就买吧，没关系，不花多少钱。”
“是不花多少钱，关键是我们还得去其它地方玩，带上路多不方便。”苏凝放下手中一个很可爱的暖水袋子，挽着张易阳的臂膀道，“而且，这是负担，去玩应该轻装上路，你连这个都不懂。”
“我是不懂，但看见你喜欢，想要，就想给你买。苏凝，我很爱你，什么都想给你买，除了一样之外，你猜是什么？”
“猜对了有奖励？”
“嘿，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把我自己给你都行。”
“谁要你，你那么……下流。”
“你到底猜不猜？”
“猜，为什么不猜？”苏凝思考起来，还自然自语，“你这个人好坏，让我猜的肯定不是好东西，我得往不好的方面想。”苏凝似模似样想着，忽然惊叫一声道，“猜到了，是男人对不对？不许耍赖，你刚才怎么想就要承认。”
“我什么时候耍赖过？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陪我去意大利听歌剧。”
“啊？歌剧？”
“反悔是吧？不听歌剧也行，我们去看画展，或者去梵蒂冈。”
“我不是反悔，言出必行懂不懂？我都以这个当做事的标准。”事实上张易阳真有点头疼，歌剧完全听不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