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1 / 2)

“癫症”魏垣嗔怪,可脸上却忍不住泛起笑意,与纾雅上次见他笑一样,皮肉不和。

“魏大人总爱忍住不笑,所以笑起来不好看”

他听过许多遍类似的话,沉默之际,纾雅伸出双手一把捏住魏垣脸颊向两侧轻轻推开,做出微笑模样。

魏垣立马攥紧她的双手,从自己脸上取下来,轻斥道“够了”

玉翘与许玦怕他当真动气,正想着上去劝阻,谁知魏垣却没放开她的手。

纾雅感觉手腕处被扼得越来越紧,须臾,连指尖都变得苍白。

“我是认真来赔罪的,不要躲着我,好吗”魏垣神色变得凝重,连带纾雅脸上也没了笑容,只是愣愣不语。

“还是不愿意吗”魏垣眉眼间稍显失落。

半晌后,纾雅才试探地解释道“大,大人,手要没了。”

魏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用力程度,即刻松开。纾雅手腕本就纤细,他不由得握更紧,却不知越来越勒,让她吃痛。

“嘶”纾雅左右揉着手腕,手腕完全活动得开了,又回到原先的模样,“魏大人每天都变着花样让我笑,何来怪罪一说?今日还过王府来让姐姐与殿下也开心一回,看在姐姐的份上,那就原谅呗。”

晾了他月余,其间还不时拿他寻开心,纾雅心中那股气早就消了,根本没想过“赔罪”这么严重的事情。

“对不住”魏垣回过神来,再度抬起纾雅的手来查看,不过这次他动作轻柔。

玉翘悬着的心这才落下,离京六年,他竟与少时的性子未差半分。

魏垣不善那些委婉陈词,只有想与不想、要与不要。如今他想向纾雅赔罪,便会急迫表现出他的“想”。

半晌,有侍从通报长庆出门后又折返回来。

方才他以练习为托辞不肯多留宁王府一刻,现下折返,许玦以为他想通了,即刻着人将他请进花园中来,此刻众人皆在,若他改了主意也好禀明。

他见了人还是那样怯生生的,除非有人问询,断然不会先开口。

问起是否改了主意想入职宁王府,长庆只管摇头,断断续续说自己还得勤加练习才可胜任,言下之意还是想等到武试。

内心好一阵纠结,长庆才开口“出门,见到魏大人,有没有欺负纾雅”

原是他离开时见到魏垣来,又想到纾雅还在府中,当场还未多想,走在路上时却思绪万千,想要看看他们相处究竟如何。

之前魏垣帮他出了口恶气,长庆心存感激,不认为他是坏人,可回忆起他能狠心让那些人拍击琉璃碎片,知道他定是个心狠之人。

夜里兀自想起,总会因担心纾雅而辗转反侧。

好在他走近那座凉亭时,所见正是众人其乐融融之景,心中顾虑也消减大半。

纾雅道“姐姐怎会不好?又多心了吧,倒是我不在时长庆得把娘照顾好”

长庆仍保持若有所思之态,目光谨慎地扫过所有人,神色凝重“城中,命案”

他成日在武馆练习,长幡里消息灵通,常有细碎消息传到长庆耳中。而这次并非道听途说,而是亲眼所见。

一月内连续出现三起案子,可官府收了尸体后,案件后续事宜便不得而知,连探也探不到,仿若无事发生。

这样蹊跷的案子,一下让长庆的思绪回到早些时候武馆失火与纾雅遇险,那次也是不了了之,于是他深觉其中有所关联。

可这些事情,竟没有一丝风声吹进魏垣与纾雅耳中。

“是细作吧。”许玦添上一句,只当猜测。毕竟卢昭仪才吃了“云水纹”之苦。

可转念一想,若是细作伤人,官府更要查,甚至会惊动皇帝,不会如长庆描述那般掩饰,除非是有人得了皇命铲除细作。

“父皇连云水纹都颇为忌惮,近两日并未见他有何异样,除了”

许玦自顾自说着,灵光乍现。皇帝最为怪异的举动便是为了一介女官而辍朝一日。

这件事,纾雅刚到宁王府时便已经听玉翘说过,如今闹得朝野皆知,舅舅韦瀚还因此受到斥责。

若皇帝真是出于宠爱,早已将闵女官纳为嫔妃,又怎会受尽荣宠还只是个御前女官。

“你们真信皇帝会因女官思念亲人而耽误朝政?”魏垣发问。

若是有某个妃子宠冠后宫,致使皇帝沉溺温柔乡不思朝政,因此辍朝更说得通。一位平日里只称得上得力的女官,为何就突然使得皇帝“昏庸”?

“听说红荼姐姐有恙,我还入宫探望过,她面如灰土,可前一日分明还气色红润。”许玦越想越不安,一个大活人,真会在一日之间因心情悲戚而如此病态么

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让纾雅疑惑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不一会儿,她拈起魏垣衣角轻微扯动“可是我见过闵女官在河边偷偷祭奠亡故亲人,或许她真是忽然伤感呢?从前听人说,承受巨大悲痛之人,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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