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
姜绾绾没有戴耳机，在大噪音的影响下，她只能隐约好像有听到什么精神问题，下意识问了一句：“有证据能确定这里是周启明的吗？”
一直盯着她的周宴清闻言，他低头看向地面。
却发现他们出来的那栋楼有黑色浓烟冒起，发现着火后里头争先恐后往外跑出来数人。
海鹰和保镖也注意到了，明白这是在毁掉证据，顿时心下一沉。
姜绾绾问完后留意到他们往外看的动作，也跟着看了看，见到被风吹着蹿起来的火焰。
隐约好像能看到和他们碰面的护士站在窗口，勾唇望着他们。
像是在嘲讽他们无用功的行动。
姜绾绾攥紧周宴清的手。
而远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周启明双目阴鸷紧紧盯着屏幕上被大火卷入其中的一些见不得人的证据。
在屏幕左角下，护士长身体微微发颤：“先生，他们动作太快……”
“废物！”周启明怒骂道。
他翻来覆去也就只有这两个字。
周启明知道已经没有别的时机，他抬手用力按着太阳穴，面部狰狞问道：“谁被抓了？找准时机把人解决了，或者让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分清楚了。”
护士长连连点头：“明白。”
周启明看着被浓烟覆盖住的屏幕，也忍不住心疼。
有些是他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弄来的。
现在却因为姜绾绾他们功亏一篑！
周启明目光阴冷看向手机页面亮着的照片，女孩笑得甜美，很幸福的样子，他攥在手心的钉子狠狠扎在屏幕上。